纪南珂厌恶的看着满屋子的乌烟瘴气,忍着胸口中的怒火,径直走向了薛淮山。
一直专注于赌桌上的薛淮山并没有察觉到纪南珂的靠近,将手里的一把牌掷在桌子上,脸上是不服气的怒意。
“操!老子就不信了!再来再来!”
突然,一只手从后方按住了他丢到桌子上的牌。
“谁他么的活腻歪了?敢挡老子的财运?”
薛淮山立即像是炸毛了一般,从凳子上就窜了起来。
赌鬼最忌讳的就是有人突然出现在他的后面,更何况是按压住了他的牌,让他有种财运全被人压住的感觉。
所以,在看到那只伸过来的手时,他顿时脸色都黑了起来。
一回头,看到是纪南珂,薛淮山愣了一下,旋即笑了,“南珂,怎么是你呀?”
“跟我出来。”纪南珂压抑着想掀桌的心情,语气平静的开口。
“诶?别走啊!要走先把赌钱付了!”
同桌的另外几人,一把扯住了纪南珂的手臂。
纪南珂狠狠地瞪视了一眼薛淮山,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臂。
从包里掏出了几张钱,直接丢到了桌子上,一秒钟都不愿再呆,转身向外走去。
看着跟自己走出来的薛淮山,纪南珂紧绷着脸,对着他质问,“小念的手术费呢?”
“里面。”抬起下巴,向着棋牌室的方向努了努嘴,薛淮山轻描淡写的道。
眉头紧蹙,深吸了一口气,纪南珂耐着性子再问,“还剩多少?”
撇了撇嘴巴,薛淮山挠了挠头发,“今天手气不好,都输了,南珂,你再给我一点儿,我保证下一把都能给赢回来!”
“薛淮山!你还是不是人?那是小念的救命钱!是你儿子等着手术的钱!你竟然全都给输掉了?!”
后槽牙咬的生疼,纪南珂恨不得是一拳打过去。
如果能够把他打醒,倒也是好事,他这种烂赌鬼,死性不改。
纪南珂一阵气结,拿着包便向着薛淮山打了过去。
一想到,那个躺在病床上孱弱的少年,纪南珂就觉得心口酸胀的发疼。
薛淮山一边躲着,一边口不择言地喊道,“我把他养这么大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,就那个破身体,还不如早死了,也省得拖累我们家!”
纪南珂的手蓦地停了下来,她冷冷的瞪视着他,眼眶渐红,终究只是咬牙切齿的吐出两个字,“禽兽!”
无视于身后薛淮山不断的叫喊声,纪南珂快速地上了车,离开了棋牌室。
隐忍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,她将视线瞥向一边,眨落眼里的氤氲。
……
“南珂,那你现在要怎么办?我这里只有十万块,还差一半的费用呢?”
池早早皱着眉头,看着脸色难看的纪南珂。
摇了摇头,纪南珂有些心烦的趴在了桌子上,“不知道,能想的办法都想过了。”
“你真的不打算问厉莫寒要这笔钱?”迟疑了一下,池早早终究是问出了口。
几乎是想都没有想,纪南珂便立即回道,“我能自己解决,不需要他知道。”
重新看了一遍,前面三分之二写的还是不错的。作者(池浅浅)对官场的理解很到位,政治斗争应该是政治理念的碰撞,不是白刀红刃的厮杀。更不像很多官场脑残文,官斗就是拉帮结派,最后在常委会上玩举手的游戏。但是最后三分之一主角(南珂,那只)成为辽东省长,后面的内容就成为鸡肋了。也许作者(池浅浅)构思不出主宰一方大吏官员的眼光,气魄还有思维。情节大多都是日常琐事,装逼打脸,大大拉低整《掳爱成婚:陆先生疼她入骨》的格调,真的非常可惜。虽然小说里的女性角色都写的不错,但是还是觉得应该单女主(南珂,那只),心目中还是希望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是一个有道德洁癖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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